朱光潜,字孟实,安徽省桐城人,现当代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
经典语录:
(1)否认文艺的上层建筑性,就是否认经济基础对于文艺的决定作用。
(2)没有一种心灵的火焰,没有一种疯狂式的灵感,就不能成为大诗人。
(3)他肯定了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的原则,也指出了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的正确关系。这就替美学打下了唯物主义的认识论基础。
(4)诗人并非借自己的力量在无知无觉中说出那些珍贵的词句,而是由神凭附着来向人说话。
(5)像画家和其他形象创造者一样,诗人既然是一种摹仿者,他就必然在三种方式中选择一种去摹仿事物,照事物的本来的样子去摹仿,照事物为人们所说所想的样子去摹仿,或是照事物应当有的样子去摹仿。这里第一种就是简单摹仿自然,第二种是指根据神话传说,第三种就是上文所说的“按照可然律或必然律”是“可能发生的事”。
(6)该压抑下去,而诗却“滋养”它们,所以不应留在理想国里。亚里士多德替诗人申辩说:诗对情绪起净化作用,有益于听众的心理健康,也就有益于社会,净化所产生的快感是“无害”的。
(7)人手制造出来的东西都必终于消逝,语言的美妙更难万古长青。许多久已过时的字还会复活,现在大家都称赞的字将来也会消亡。这一切都取决于习惯,习惯才是语言的裁判、法则和规律。
(8)他提醒诗人要懂得“修辞立其诚”的道理,“你如果要我哭,你自己就得首先感到悲伤”;他特别劝告诗人多修改,不要急忙发表;要虚心对待批评。
(9)从生命一开始,大自然就向我们人类心灵里灌注进去一种不可克服的永恒的爱,即对于凡是真正伟大的,比我们自己更神圣的东西的爱。
(10)宗教本是一种精神上的麻醉剂,麻痹人民的斗争意志,使他们安分守己,这对于维持罗马政权是有利的。
(11)现世据说就是孽海,一切罪孽的根源在肉体的要求或邪欲。服从邪欲,灵魂就会堕落,就会远离上帝的道路而遭到上帝的严惩。所以人应当抑肉伸灵,抛弃现世的一切欢乐和享受,刻苦修行,以期获得上帝的保佑,到来世可登天国,和上帝在一起同享永恒的幸福。来世主义是与禁欲主义分不开的,现世的禁欲是为着来世的享乐。“归到神的怀抱”是人生的终极目的。这就是基督教的基本教义。
(12)“诗不是别的,只是按照音乐的道理去安排成的词章虚构”。因此,他认为诗是不可翻译的,“人都知道,凡是按照音乐规律来调配成和谐体的作品都不能从一种语言译成另一种语言,而不致完全破坏它的优美与和谐”。
(13)诗人和诗的目的都在于把话说得能使人充满着惊奇感,惊奇感的产生是在听众相信他们原来不相信会发生的事情的时候。
(14)美的、漂亮的、好看的都绝不在物质(材料)上面,而在艺术和构图设计上面;绝不能在物体本身,而在形式或是赋予形式的力量。
(15)人是万物的尺度。
(16)建筑学的规矩要求柱子上细下粗,因为这样的形体才使我们起安全感,而安全感是一种快感;反之,上粗下细的柱子使我们起危险感,这是不愉快的。
(17)诗人是这样的一个人:人们要求他戴上脚镣,步子还要走得很优美;应该允许他有时轻微地摇摆一下。”
(18)一般说来,一个民族愈文明,愈彬彬有礼,它的风俗习惯也就愈没有诗意,一切都由于温和化而软弱起来了。
(19)他又向诗人呼吁:“请打动我,震撼我,撕毁我;请首先使我跳,使我哭,使我震颤,使我气愤!”
(20)事实上荷马史诗并不是某一个人或某一时代的产品,而是全体希腊人民在长时期中的集体创作。
(21)维柯是历史循环论者,认为人类文明发展到了一个阶段,人就骄奢淫逸起来,失去了活力,不平等代替了平等,因而产生种种社会罪恶,于是人类又会回到野蛮时代,三个时代的循环就周而复始。依他看,西方从罗马帝国灭亡后转入“黑暗时代”,就是回到野蛮时代,到了但丁的时代又转入英雄的时代,但丁就是第二荷马,代表第二英雄时代的诗人。
(22)凡是不曾存在于感官的东西就不可能存在于理智。
(23)所以审美判断不是一种理智的判断,而是一种情感的判断。
(24)所以体积的大小在崇高感中不是主要的因素。主要因素是力量或气魄。
(25)生命就是活动,活动才能体现生命,所以生命的乐趣也只有在自由活动中才能领略到,美感也还是自由活动的结果。
(26)古典的:纯朴的,异教的,英雄的,现实的,必然,职责;近代的:感伤的,基督教的,浪漫的,理想的,自由,意愿。
(27)事物达到了自然发展的顶峰就显得美。
(28)美为理念的感性显现。
(29)诗发展到最完美的境界时,必须一方面像音乐那样对我们有强烈的感动力,另一方面又像雕刻那样把我们摆在平静而爽朗的气氛中。
(30)人的完整性在于感性与理性的统一,必然与自由的统一以及现实与理想的统一。